一脚从屋内踹飞了道身影:
“老子还以为你自打安宁回来,知晓这县尊之位有多不容易,就这么丢了,心里发虚,所以才在今天找你爹,打算好好认个错,上演一出‘父慈子孝’呢”
“结果酒过三巡,感情是在这等着我呢?”
“还想叫你爹因为你在安宁的事儿,便去找药行茬子,再把你那季小兄弟一块带着?”
“你以为黄老头是什么软柿子呢!”
“你个倚红偎翠,声色犬马的浪荡子,纯纯纨绔,你什么性子老子还不知道,装什么兄弟义气呢。”
“要不是你哥有本事,在沧都那边有了名,就冲你这次丢了这‘安宁县尊’的位子”
“老子抽死你!”
“我问你,那小子自己都大祸临头了,帮他有什么意义?”
捂着头的赵大县尊,额头顶着大青包,呲着牙,听到‘声色犬马’那几个字,当即急了:
“你个老东西,我哥有能耐被封号看重,那是他有本事,比你守着你这一亩三分地,要强得多。”
“你以为,我丢了这安宁县尊,是我能力不行?我告诉你老头,你今日看错我赵久了!”
“你根本不知道我季老弟是什么存在,就你这破行,久爷我未来都不稀”
砰!
懒得听自家这逆子絮絮叨叨,喝得醉醺醺的赵鼎上去就是一脚,直接给赵久踢了个狗啃屎,边掏了掏耳:
“那你就滚去找你的‘好兄弟’。”
“别怪当爹的没提醒你。”
赵鼎‘嘿’了一声:
“那小子如今去了金鳌岛的天刀流。”
“不仅是渔、药两行请了北镇抚司拿人,诸多道馆听了段沉舟发丧,也专程去掺了一脚,背后还有流派的影子。”
“你这小身板,天天纸醉金迷的,没那金刚钻,还敢揽这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