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耳畔算盘珠落动,不由轻语:
“不过,倒也有几分烈性,像她爹那个匹夫。”
“这一趟去,得罪几个府行的老家伙,不是什么大事,小辈打闹而已,上不得台面。”
“那几个老东西,也不敢拿着这一茬,找老子问,要不然,老子拿算盘砸他们的脑袋!”
“要是那季修不争气,便算是我这小姑奶奶的一次少年意气,毕竟谁没年轻过。”
“而要是争气.”
蔡守荆透过屏风,想起当年自己折腰上了金鳌岛,见了那位天刀流的流派主‘王玄阳’,被压得浑身筋肉都在颤抖,如见山高海阔
便不由打了个哆嗦,唏嘘了下:
“那,可就不得了了。”
同样的一副景。
江阴府,绣衣行。
叶凝脂抿着唇角,穿着一身纯白衣裙,看着眼前面容冷硬,拄着乌木拐的行主‘叶姥姥’,语气极为认真:
“段沉舟曾经指点过孙女,算是孙女的挂名师傅,季修曾经授我秘武,我一直以师兄之名待之。”
“挂名师傅死了,这丧事连季师兄都来了,我也要去!”
女子昂起修长脖颈,一生要强好胜,看得眼前绣衣行的行主叶姥姥憋了半天,也只冷冷说出了一句:
“随你去。”
“但天刀流这一次,可能有那‘六座高山’的人露面,你要去了,不是打你惊鸿剑派的老祖脸,万一撞上,岂不是胳膊肘往外拐?”
叶凝脂背身,闻言顿了下,但依旧腰胯细剑,没有回头。
酒行。
“你给老子滚!”
“今天你要是敢去,老子就当没生你这个小儿子,当年射在了墙上!”
砰!
酒行主赵鼎顶着酒槽鼻,脸颊红润,‘啪嗒’一声将手中酒壶摔的粉碎,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