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的美国人,有秩序的美国人……”
“开除了吗?开除了。很好。”
余切在镜头笑道。
这对当时的观众震撼极大,有一种左右互搏的美。脑子快要不够用了。
前一秒钟还在讲美国的光鲜靓丽,后一秒钟就是余切眼里真实的美国。
他霸道,蛮横,又充满爱心,善良……最终,一些人意识到,“美国”并不是他们心里面那个美国,而余切却超过了他们以为的余切。
到1986年末,《人民文学》也写了个年度文学总结。
王濛自85年初上任后,大刀阔斧进行改革,发掘年轻作家,又经常搞作家座谈会。
这一切收获很大。
此前,中国文学的潮头是《收获》,后来是《十月》。到现在,《人民文学》在保留住自己大众文学的第一的地位后,终于在严肃文学上也做到了第一。
王濛已经远远不是中国最好的作家,但他自认为自己是中国最好的编辑。
谁是张守任?他已老了,我才是编辑届的goat!
当年在波士顿的“融冰之旅”,余切和钱忠书组成中国双塔,外有流沙河蹲在底角抽烟,王濛到后半程才匆忙忙坐飞机过来抱大腿,这影响了王濛的文学地位。
王濛也要有自己的“人生一刻”。
没有人给他戴王冠,他就自己戴王冠。
《人民文学》在这两年来改版,变化很大。新增了读者来信,以及编者对作品的赏析等等。去年的年末,《人民文学》以对话的形式,对当年的文学发展进行了总结,并将之评价为“余切年”。今年全体编辑部再一次进行了总结,浓缩为“一厘米”三个字。
王濛代表编辑们在其中总结道:
“我们的特点是始终多了一厘米。我们与主流亲密无间,这是我们杂志的必要!但我还要再多一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