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发作……
便是又道:“姚平仲,以往你都是这般治军的?打骂军汉也是常有之事?”
“倒是有,大多是骂,有时当真也打!”姚平仲答道。
“你你……我当在官家面前弹劾于你,治军粗鲁,致使兵将离心,军心涣散!”李彦找到了节奏,属于他的节奏。
姚平仲昔日是年轻,怼过童监军,如今年长不少,能忍不少,但也着实忍无可忍了,只看他忽然身形一直,转头就走,口中骂骂咧咧:“直娘贼,大不了回家种地去!”
“诶……你你你,岂有此理,这般浑汉,何以成的军将?苏武之罪,苏武之罪也!”李彦气得人都在抖,但他也有自己的节奏,浑汉犯浑,总有个怕的吧?总不能不怕苏武吧?苏武吃罪,你还能不怕?
也是他着实选错了人,但凡换个别人,不是姚平仲,哪个也当与他笑脸谄媚几番。
却是转头去的姚平仲也还有话:“我旧日在童枢相麾下,苏帅于我,倒也无甚抬举任用之情!”
姚平仲脚步已去,留得李彦在西北的风中略显凌乱,气是其一,更有疑惑,怎么西北不是大宋了?大宋的那些事,在西北就不作准了?
这般浑汉,到底哪里来的底气?
旁边还有小厮来问:“监军相公,这般……”
“走,回去与官家写信,气煞我也,这些无知无畏之辈,当真不知天高地厚!”李彦甚至怀疑自己的这监军之权是假的,也听说过许多昔日童贯监军的故事,那童贯何以在军中大权在握,效死者众?
莫不是童贯暗中害我?没理由啊……
苏武害我?苏武也不当有此能耐,天子监军,怎的没人怕了?
那边,姚平仲正回中军大帐,那什么鸟监军,那是一点都不想理会了。
只待他正回中军,麾下虞候就来:“总管快来过目,苏帅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