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管一语:“监军放心,末将向来治军严谨,西北诸多同僚之间有口皆碑,便是苏帅,也说我关中兵能为中军,最是一步不退,此番只待上阵,监军便也就知晓了!”
李彦一时无语,一旁小厮更是见机来说:“姚总管你好大胆子,监军与你指出错处,你岂敢频频争辩?如你这般军将,何人敢用?”
这也是套路,何人敢用,一般人听到这话,尿都吓出来了,这岂不就是宣告政治生涯的结束?
那不得俯首帖耳大拜请罪?
我大宋的监军,何其大的权柄?内侍的总管,便是朝堂相公见了,那也是尊敬非常,便是天子面前,那也能打趣说笑!
姚平仲忍了不少了,此时此刻,忍不了一点了,倒也还忍了一点,要发难,但不对那监军,对的是那小厮,便是虎目一瞪:“爷爷上阵杀敌,杀人如切瓜砍菜,你这小东西,也敢与我胡言!”
“你待怎样?”那小厮还真有胆气,一个军汉瞪眼发作了,他自丝毫不怕。
怎样?
姚平仲硕大的巴掌就呼过去,口中还有话语:“童监军面前还容得我分辨,你这小东西却还作威作福!”
那小厮应声就倒,动也不动,只是那脸颊通红就起。
只怕一旁李彦看得一愣,甚至有些反应不及,却看姚平仲拱手一礼:“监军,这般小人,还是莫带在身边为好!”
李彦低头看了看昏死过去的小厮,抬头来,面色就变:“你这混厮,怎的就动手打人?”
姚平仲却是一礼:“中军大帐已然支了起来,监军莫不入帐内落座?”
李彦一时有些无措,这是什么路数?
这军汉好似脑子有些不太好……这般的人,那苏武是怎么提拔任用的?
“你……”李彦也要发作了,他其实很多年不曾发作了,因为用不上,以往没人会不顺他的意来,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