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的钱多,赏的功也不菲,回家去,日子自不会差,你两个小弟与妹妹们,当也会养得好好的……你放心吧……”
“儿啊……”
“儿啊……”
恸哭之声,其实有些突兀,目光皆来,不免皆是叹息摇头。
苏武上了马,本欲打马而去,却又一时驻足,看了良久,但并无话语。
只待棺木都盖上钉上了,开始往那板上装,苏武一口气叹去,才打马而走。
女真的使者来了,名叫高庆裔,在燕京城府衙里等候多时了。
苏武打马去,在府衙里会见高庆裔。
那高庆裔似也等得不耐烦了一般,只待苏武来,寒暄几句,虽然还算有礼,但语气上也是不好:“苏帅怎能把燕京之兵放到大同去?”
这事自也瞒不住,而今为女真干活的辽人,或者说辽东人,多了去了,高庆裔也算一个。
换句话说,这燕京之处的辽人,女真细作无数,便也如此,他们才能精准的知道耶律延禧往西京大同逃去了,第一时间改变了行军路线,女真大军直扑大同。
苏武看着高庆裔这般问罪的话语,只管安坐在主座之上,并不答话,反而还有心思去摆弄身上的官袍。
高庆裔自是气得不行,却并不真敢造次,只道:“苏帅有知,此乃我大金皇帝陛下之问!”
苏武点点头,却先问:“大同那边打起来了吗?”
高庆裔却也真答:“只在这三五日,大军兵临城下,大同不日就破!”
“那你缘何在乎一些残兵败将往大同去了?”苏武还问,语气平淡。
高庆裔立马反应过来,说道:“大金与宋,早有盟约,乃盟友之邦,岂能做这般之事?不帮着盟友也还罢了,却还与盟友为难?”
态度倒是缓和许多,苏武便正眼瞧了过去:“那这般,你回去问一语,盟约本有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