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后来也听说你打杀了人,逃官司去了,原道是逃到京东入了军伍,老本行,不差不差,师中还与我说,就怕你做了贼寇去……如此,想来师中也安心了。”
几语说来,故旧之情,不必多言,种师道与种师中的名望,那真也不是假的。
倒是话语里说的有点尴尬,鲁达只管再磕头,泪水在脸,也道:“老相公,倒也真做过贼寇,后来从的军!老相公恕罪!”
这是个老实人。
苏武立马一语:“鲁达在京东从军之后啊,为国效死,战功赫赫,而今已然是密州兵马都总管,从五品的游击将军了。”
种师道闻言点头:“不差,着实不差,我西军出来的汉子,没有孬种!快起来,落座落座,都是将军了,岂能与人随意来跪!”
鲁达再磕头去,方才站起,也听话落座,还问一语:“小种经略相公近来可都好?”
种师道点着头:“都好,好得紧,六十三四岁了,还能打马冲阵。”
“那就好那就好……”鲁达连连点头。
苏武此时再来说:“晚间,教鲁达往老相公军中去,想来故旧也多,便允他一夜不归营。”
“多谢哥哥……”鲁达自是欣喜。
种师道点着头:“那就说正事,且听苏帅来说。”
苏武拱手一礼,便自开口:“便也是晚辈侥幸,着实侥幸,竟是能领得西北诸部强军,若是有不当之处,还望老相公当面指出,也好改正。”
苏武说完,看向种师道,其实也是试探一下种师道这人好不好打交道。
只听得种师道来答:“不说这客气话语,你的本事,老夫可听得太多,一路上来,更又再听了不知多少番,西北同僚,没有一个对你不是称赞有加,老夫知你善用兵事,只管行得军令来。”
苏武拱手再礼:“老相公有知,此战,靠不上许多人,不外乎京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