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麾下一千七八百号精锐到底在何处,便是身边百十骑,只管带着就走,
已然是全阵大乱,官军陷阵已近,官军中军更是在推,那些铁甲步卒,阵型紧密而来,早已没有了丝毫有效的阻碍。
这已然是败得不能再败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此战之败,谁之罪也?必胜之战,谁之罪也?
三王方貌,斗将之罪也!
邬福想得清清楚楚,圣公座下八飞将,八骠骑,八个兄弟,已然就剩三个,五个横死当场!
回杭州!
就看不远,一队重骑从侧阵突入,毫无阻碍,甚至比那邬福败逃还要奔得快,突入阵中,却又不去追那奔逃的从贼,只管转弯横向而来,目标正是中军。
邬福心中一紧,只管打马更快,却是头前时不时也有自家溃兵阻路,好在,那队重骑当是要往中军,当是不会来追自己。
只管快走。
却是陡然,邬福发现,那队重骑似乎又在转向,直奔自己而来。
怎么回事?
怎的不去打了中军之统帅,来追他邬福作甚?
邬福自是不知,那重骑之将鲁达,正在远远抬手指他,口中有语:“那中军奔逃百骑,定是贼首!”
这是个天大的误会,贼首方貌,还在中军之处跳脚呼喊呢!
但此时此刻,鲁达看来,还能这般紧密快速奔逃的贼骑,岂能不是贼首?
却是鲁达又看了看中军,那里似也还有一伙人站在高处,大纛也还立着,此时此刻,是贼首重要,还是大纛重要?
以大战略而言,那自是大纛更重要,只要大纛一倒,那为数不多还在奋战之贼,定然立马崩溃,贼人全军,再无丝毫战力,此鼎定之事也。
但那贼首显然在逃,既然碰到了,那自也不能放过。
鲁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