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着实也惊,来得太快了,当真就是方腊之事,已是十万之众,正在攻打杭州城池。
“枢相,此……”苏武还要装个震惊。
童贯竟是破口大骂:“傻屌直娘贼,又与我惹出这般大事来!”
真是人才回京,屁股都没坐热,六十多岁了,又得出征,童贯岂能不骂人?
苏武立马就说:“枢相放心,下官定当效死。”
苏武赶紧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
童贯看得一眼苏武,点点头:“此番大不同也,江南之事,比之那梁山更甚,从者已是十万之众,肆虐十几州府,打破城池无数,江南富庶之地,不知获得多少钱粮物资,想来贼军已是兵多将广,甲胄军械精良非常……唉……”
童贯其实心中慌乱了,连苏武都看得出来,童贯真有慌乱。
为何慌乱?
这般事,一个不好,那真是塌天之祸,乾坤倒悬,天地变色。
一如汉之黄巾,又如唐之黄巢。
童贯岂能不懂其中之危?
苏武能说什么?只得来答:“枢相勿忧,只管调兵遣将弹压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上阵杀敌,我辈义不容辞,只管效死,贼众再多,自也不在话下!”
“子卿啊……”童贯叹息连连,双手撑着膝盖,低了头去,片刻之后,便是再出话语:“说起来,我真不想打仗了,我就愿在这东京城里,颐养天年,已是行将就木之年了,何以还要如此教我奔走!”
六十五六的年岁,在这个时代,已然高寿非常……
苏武知道童贯这话语是叹息,却还是答了一语:“不若,枢相就在东京坐镇?”
“我能不去吗?当真能不去?”童贯真问苏武。
苏武也真来答:“有何不可?枢相若是信得过,下官愿全领此事,不晋全功,提头来见。”
童贯看着苏武,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