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横已然开口:“是在拔营,正是在拔营。”
朱仝这才点头:“看似真在拔营。”
萧让大喜:“四日了,局势终于大变,局势生变了,那苏武怕是要弃了曾头市去援别处了,哈哈……曾头市,作茧自缚也!”
雷横连连点头:“当是如此,当是如此啊,这曾头市又不是朝廷州府,破了也不是官军罪责,州府一破,那苏武可就麻烦大了。这曾头市之人还要恶了官军去,钱粮也舍不得,庄客也舍不得,哈哈……作茧自缚啊!”
却是朱仝话语不同:“莫不是那苏武使诈?到时候去而复返?”
萧让大手一挥:“若真是这点小计策,勘破不难,只管派人远远随着官军去,且看他们到底是不是远远退去,只待官军当真远远退去了,咱们再攻曾头市就是。”
朱仝如此便才点头:“当是这般,才是稳妥,那苏武不是一般人,不可不防备。”
“是曾头市自己作茧自缚呢!我便是苏武,我也懒得救他们了。”雷横一语来。
朱仝还是皱眉:“当笃定再动,不急不急,看看苏武是不是当真远退。”
只看官军拔营而去,朱仝连忙派人身后远远去跟。
便是曾头市那高墙之上,陡然也出现了许多人远远观瞧,还派了一队快骑出来,好似要去追官军脚步。
朱仝此时,那当真是雷厉风行,立马开口:“快快快,去截住那一队曾头市的快骑。”
“我亲自去!”雷横胆子可从来不小,立马就在大帐之旁翻身上马,打马就去。
就看得一队贼骑奔营而出,三四百号,那队从曾头市里出来的快马,立马转头就跑,往曾头市而回。
只待雷横回来,便是哈哈大笑:“曾头市之辈,惊弓之鸟尔,看得我去,跑得真快。”
萧让也在笑:“只待笃定官军远走了,曾头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