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苏武麾下悍勇,我倒是也信,那曾头市能有几个如此悍勇庄客?”
朱仝点着头:“倒也有理,拖着就是……只待局势生变。”
官军游骑又来了,自是绕着奔来奔去,攒射一番,自又回去。
倒也有些习惯了,官军也就这点本事了。
下午还来,夜里还来……
第四日大早,只看一队官军快马往那曾头市去,不得多久,那队快马又回来了。
不得多久,曾头市又出来一队快马,到得官军营寨里去,片刻又出来了,回那曾头市去。
便看两边快马,来来去去几番。
朱仝看得认真,便是来问:“萧先生,他们这般来来去去是作甚呢?”
萧让捋着胡须来笑:“自是谈事,若是来去一二回,那便是事情好谈,若是来来去去不止,怕是事情难谈啊……”
朱仝又问:“萧先生,你说他们这是谈什么事呢?”
“难谈之事,那还有什么?一来不外乎钱粮,一边要得多,一边讨价还价不愿给。二来,不外乎战事,那苏武是万万不会让麾下精锐来填壕沟爬寨墙,自是就要曾头市出大军来填壕沟爬寨墙……那曾头市守着堡寨,似也不愿损失惨重,兴许多少也是信不过官军……哈哈……不外乎这些事了。”
萧让捋着胡须,老神在在。
雷横闻言大喜:“这般好这般好……”
朱仝却是皱眉不止:“这般来去联络,总不会是有什么奸计吧?”
萧让来答:“咱们守着营寨就是,管他什么奸计。”
只看到得午后,那两方快马,不知来去了多少回。
忽然,就看得官军正在拔营。
萧让看得目瞪口呆,只以为自己看错了,只问两人:“官军那是不是在拔营呢?”
朱仝认真看去,并不着急回答,想看个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