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所言全部对得上,应该是如此没有错。”
周昭回想起此前淮阳侯对赵易舟说的话。
他说你祖父祖母是一对怨偶。
原来是这个意思。
她想着,手指轻轻颤了颤,同苏长缨交换了一个眼神,如此看来,淮阳侯倒是大有嫌疑。
“那霍太尉呢?”
景邑说得嘴有些干,他走到火炉边,将小桌案上先前没有喝完的茶水端起来一饮而尽,然后胡乱的用衣袖擦了擦。
“霍太尉乃是家中嫡子,他一共有四兄弟,长兄是庶出,次兄与他是一母同胞,都是嫡出,还有个幼弟是通房女婢所生。那次兄你们未必认得,但是他儿子你们应该认得,是霍梃。
霍家早年遭逢变故,父亲被斩首,然后一家子女眷老小离开长安回了祖宅,从此低调行事。
直到霍太尉十四岁时,方才重返人前。
他十四岁一战成名,很快便显贵人前,成了镇守一方的将军,称得上是传奇。
我按照你们说的,特意去打听过了。霍太尉的母亲也是早早的就去世了,因为重孝的缘故,霍家兄弟四人曾经在祖坟结庐而居,单独住了三年。
是以我寻了好几个人,但是没有打听到当时霍太尉是否有单独离开的情形。”
景邑说着,面带愧疚。
霍太尉他们年纪都不小了,他们孩童之时的事情离如今实在是太过久远,有很多人都找不到,事也闹不明了。
尤其是霍家不像淮阳侯久居长安,也不像陈丞相家中一人得道,便是邻居家养得鸡都号称陈氏族人,这人一多了,要打听秘密就容易了。
霍家人比陈家可少得多了,而且大部分的老人都在老家,还能跟在霍太尉身边的老人,那都是心腹,不可能对外透露主家的消息。
“我会继续打探,若是有新的消息,便来这里告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