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知道,自己对这个村庄的精神侵蚀已经成功了。
当然,现在还不是进攻的时候,钟邪尚在积攒力量。
假设村民是炸弹,存储的信息就是火药量,而引线则是“死亡”。
村民尚还没有死亡,所以这些信息还没有涌入本土怪谈的大脑中,犹如悬而不落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无限制地酝酿着恐怖压抑的气息。
等到这些信息炸弹完成,钟邪就会学着电影《浪潮》中一样,开始进行法法法主义教育,很容易就能洗脑使村民集体奔向死亡。
届时就是炸弹彻底爆炸之时。
这一切都在本土怪谈的眼皮子进行,钟邪藏不住也不想藏,反正他觉得这日子过得非常舒坦,已经到了赶他走都不太想走的地步。
这世界上能够安安静静听他宣讲一星期的人并不多,村子里恰巧就有。
有三百三十四个。
真棒。
每个人能够听懂信服的思想都不太一样,钟邪准备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帮助他们在自己擅长的思想理论中深入进去,吃透这些精神结晶,达到“精神支柱”的效果。
这村庄实际上不需要农民种田,啥也不干都能吃上肉,物质世界很轻松就能满足,那为什么不巩固一下精神世界呢?
柏拉图学园算什么,有我钟邪书院厉害吗?
我这里的学生思想可是真正做到了海纳百川,跨越上下五千年,甚至连p社玩家的治国方针都略有涉及。
教完这些学生,钟邪就可以看他们进行思想上的交流,颇有一种“斗蛐蛐”的趣味蕴含其中。
他倒想要看看,这场终极辩论的冠军奖杯最终花落谁家。
当然,要不是鼠大仙在上面压着,估计早就爆发村战了,毕竟拳头总比道理硬。
每一次思想和主义的言语交锋都会远超“传道受业”的信息,完成前期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