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槐瞧他那样,心也就软了。想着没他,谢家搭不上海晏长公主这条线,也就没有今日这番光景,“算了,往后你好好做我家谢四公子。海晏长公主交代过,只要你不做坏事,我谢家就养着你。”
岑澈应是,徘徊去了一处谢家别院,里头只有几个洒扫仆从和花匠。
这里清静,可以死。
他进了一间房,喝了时安柔给的毒药安静躺下。
没什么痛苦,只是头晕,想睡觉。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没死。不知道那瓷瓶里是什么,还怪好喝的。
他又去找时安柔。
时安柔悠悠问,“还没死呢?”
“药量不够。”岑澈可怜巴巴的样子,“挺好喝的,是什么东西?”
“槐冬露,香甜可口,润肺去湿,十两银子再卖你一瓶!”
澈拍了一百两银子出来,“我要十瓶!”
时安柔:“……”
这二傻子脑门上刻着四个大字:人傻钱多。她收了银子,给了他十瓶糖浆。
岑澈拿着槐冬露回了谢家别院,喝下后躺在床上想了许多事,慢慢睡着了。
睡着前,他在想,羽帝一直放任他活着,只是不许他再回梁国。是看在兄弟的份上,还是看在四哥的份上?
似乎都不怎么重要了。如今羽帝都退位成了太上皇,他就算死了,对谁都无足轻重。
就连早年他喜欢了许多年的红鹊姑娘都已经嫁了人!唉!这一生过得稀哩糊涂。
岑澈成了时安柔府上的常客,起初需要通传,后来就能自由出入了。
时安柔手上有许多生意。岑澈能帮忙,也常充当狗头军师,出点馊主意。
时安柔总提醒他,“别试图从我这弄到通关文书,我帮不了你的忙。”
岑澈看着她,“你觉得我来找你还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