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查办,判监八年。刑部呈上的罪证条陈分明,皆是东蓠那影卫夫君暗中搜罗所得。
可东蓠虽聪颖,但在人情世故和各种往来账目上都十分欠缺,也无法胜任北茴手中的庶务。
北茴抿了抿唇,说出心头忧虑。
时安夏笑道,“你就是操心的命。你是不是忘了,经你手的账目最终还得传到我阿娘的手上。只需她多点拨几下红鹊姐妹,自然就顺了。”
北茴方想起这两位维那部落的公主,如今确实也在宫里当差,“可是……”
可是这两人也不稳定啊!北茴没法不操心。
红鹊已年逾二十七,那唐星河已经过了三十……还有邱志言,这些年不知递了多少话,请了多少媒婆,想要娶红鹊的姐姐沐桑公主。
沐桑公主分明对邱大人也有情,可就是不肯松口。如今这两对儿还胶着拉扯着。
北茴把红鹊忘了,倒不是说不在意这个人。而是红鹊的身份摆在那,且这些年,红鹊拼命刻苦学习,已少管宫中庶务。
几人叙话许久。连着几日,北茴都一早入宫交接手头事务,忙得不可开交。
时安夏说“不着急”,可北茴偏生是那种不干完活就没法好好歇的人,简直拦都拦不住。
为此她赶紧派了人去铁马城接了孟娘子过来守着,以防万一。
孟娘子笑,“卓大人自己就很厉害,民妇在他面前就是班门弄斧。”
时安夏道,“卓大人不擅妇理,在这方面,谁也及不上孟娘子你。”
孟娘子脸红,惭愧,“当年民妇连把个脉都没把准,唉……”
“我那是例外,孟娘子不必放在心上。要相信自己,你在妇症一途上,堪称妇科国手。”
一席话把孟娘子夸得飞起,笑得见牙不见眼,“娘娘知遇之恩,民妇感激不尽。”
自遇见海晏长公主,她的人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