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他身后跟着海晏驸马。但见其身披铁甲,腰悬长剑,英气勃勃。
再无人会说一句,海晏驸马靠吃软饭上位了。
驸马身后,是唐星河等人的小将阵营。
没错,明德帝出征,已经明确表示会启用小将带兵。
说白了,不是北翼王朝无人可用,而是他要让小将们以宛国试刀。他要给下一任皇帝培养最能挑大梁的人才。
鼓声再起,号角长鸣。明德帝一挥手,大军缓缓开拔。
铁骑如龙,步卒如虎,旌旗蔽日,刀枪如林。队伍绵延数里,气势磅礴,仿佛一条巨龙,缓缓进发。
人群里,唐楚君还是来送别了。
她望着那人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骄傲和酸涩。
而时安夏两日后却病倒了,病气来势汹汹。
这就好比一根时刻绷紧的弦,忽然松懈下来。
北茴说要去请申思远来看看。时安夏摇摇头,“不用,我歇两天就好了。”
却不料申思远自己不请自来,不用探脉,就配制好了药。
他观时安夏气色极差,忧心忡忡,“你需要放松,心思还是太重了。”
时安夏怏怏道,“我已经很放松了。”
“你别老想着那个什么见鬼的祝由术和绝情蛊啊。”申思远束手无策,“你自己不也说你没病吗?”
“我本来就没病。我只是偶感风寒。”时安夏不敢抬头和申思远对视。
申思远气结,“到底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你是不是风邪入侵,我能不知道?”
“那我就是太累了。”时安夏讷讷的。
“你是太累了。”申思远道,“驸马离京时跟我说过,你每日定时定点跟他说,等他回家用膳,可有这回事?”
安夏有气无力地争辩,“等夫君回家用膳,这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