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猪男啊?怎么着,现在知道出来装好人了?早干什么去了?”
那丈夫闻言,身子一僵,抬头看了姒任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但还是强忍着,继续对众人哀求道:“我婆娘她……她真的是一时糊涂!我们愿意赔偿!只求各位乡亲看在我们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不要将此事闹到衙门去,给她留条活路吧!”
姒任嗤笑一声:“留条活路?说得好听!我看是你这猪男平日里好吃懒做,把养家糊口的重担全压在你女人身上,逼得她走投无路,食不果腹,只能出此下策,为你偷盗些财物来填补家用吧?现在东窗事发了,倒知道出来演这出夫妻情深的戏码了?真是虚伪至极!”
周围的村民本就对小偷深恶痛绝,此刻听了姒任这番分析,更是怒火中烧,看向那丈夫的眼神也变得越发凶狠。
那丈夫急得满头大汗,一时也顾不得家丑,把实情说了出来:“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没有逼她!是她自己手脚不干净,平日里就好……就好小偷小摸……”
“胡说八道!”姒任立刻厉声打断他,“我看是你这阉猪在这里颠倒黑白,想把责任推卸到我们可怜的女人身上!定是你胁迫她走上这条歪路的!”
那女小偷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窃喜,竟也顺势装出一副饱受欺凌的模样,呜呜咽咽地哭诉起来。
那丈夫被姒任这般强行歪曲事实,气得面红耳赤,终于忍无可忍,转头怒视姒任,质问道:“你这婆娘与我究竟有何冤仇?为何要如此血口喷人,污我清白?”
姒任见状冷笑一声,缓缓张口。
接下来,自然又是一番激烈的争吵。姒任又像之前那样颠倒黑白,阴阳怪气一番,再次成功地将那丈夫气得浑身发抖,步了前面几位受害者的后尘,两眼一翻,直接气死了。
人群再次陷入混乱。姒任则又一次在混乱中得意洋洋地拉着小翠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