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沙滩上,大鼻子让刘永禄吵得直捂耳朵,这什么棋牌游戏啊,怎么这么难玩。
恍恍惚惚他把仅剩的一个马拿在手里。
“走啊,走吧!你看多么蓝的天啊,走过去就会融化在蓝天里,杜丘!一直往前走,不要往两边看。”
听刘永禄说这话,大鼻子下意识就抬头望天上看,别说,今天安宁之岛的天气还真好,蔚蓝色的天空上飘着白色云朵,云朵跟着海风悄悄朝着远方飘去。
自己诞生那天似乎也是这样一个好天气……
在姆大陆的旷野之中,周围摆着巨大的祭祀法阵,穿着白袍的高阶祭祀们站在自己周围,他们脸上都浮现出激动而又幸福的神色。
自己就像他们的孩子,不,自己更像是姆大陆的孩子,在那一刻睁开了眼睛,拥抱这个世界。
“我……我该叫什么?”
大鼻子望向身边的祭祀,这些人却还只顾着拍手庆贺,有些人则铺开了羊皮卷轴在上面记录着什么。
“你的名字吗?我想想……”
一个面容和善的高鼻梁女性祭祀走到自己面前,她摸摸了自己的头,然后望向蓝天说出了……
后面的事,大鼻子记不清了,自己的名字为什么总是想不起来呢。
他只记得高高的天,白白的云,祭祀身上甜甜的味道和拂在脸上的轻柔微风。
“落棋无悔,这马你还走不走了?”
刘永禄一句话又把大鼻子从回忆中拉了回来,他仔细看了看棋盘,不行,这马走不了,用人家的规则说,别着马腿呢!
大鼻子把马放下,又把仅剩的一个炮拿起来了。
“跳啊,跳吧!朝仓不是跳下去了嘛,堂塔也跳下去了,所以请你也跳下去吧!”
“啪!”
刘永禄还那副德行,笑不滋儿地看着眼前的大鼻子,大鼻子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