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在人群中寻找着巴巴的身影。
“这是我们老爷,你弹琴的时他刚巧进来,还是问他比较好,我也不是太懂。”
巴巴一侧身把刘永禄卖了,挠挠头站到一边,银发姑娘则用询问的眼神望着刘永禄,好家伙,刚才她是看着琴谱,刘永禄没和她对上眼神,现在眼神一对上,给刘永禄看的心里一哆嗦。
“那嘛,仿佛大概其……似乎类乎好像……我们这个……大概其呀……”
他说都不会话了,一个劲儿地往外冒话作料,那姑娘越看刘永禄,刘永禄越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那姑娘想到了什么,一溜小跑又回了钢琴旁边,从自己白色小包里翻出一张小名片递给他。
正面只有她的名字,背面有“格雷科音乐学院”的徽章和一个手写的电话。
“请问您家老爷怎么称呼?”
“瑞奇,瑞奇.鲍德温。”
“瑞奇先生您好,我叫怀特,今天从音乐学院回公寓的路上看到了橱窗上的广告,招聘晚上弹琴的人,我就想来……试试。”
说到这,怀特束着长发的青铜发卡突然松了,一抹银发恰好遮住了她半拉脸庞,刘永禄刚调整好心态准备搭话,又哑巴了。
“你们老爷是不是对我不太满意啊。”
“这个……嘿嘿……”
“巴巴,泡壶茶,咱坐下说吧,你们也都散了,忙自己的。”
刘永禄脸都木了,哪儿是不满意啊,都满意疯了,还没开业呢就有财神爷送上门,有白姑娘在餐厅里坐着还不擎等着发财,他想象了一下,自个儿叫上小哥几个,坐在餐厅里吃着独面筋,锅塌里脊,看着小姑娘给自己这么弹琴,那还不得多吃两碗干饭。
今天说什么也得给她弄到店里来,但脸上尽量还得拘着点,别让人看出破绽再漫天要价。
随便找了张桌儿刘永禄就坐下来,怀特也拉开椅子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