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提交的时候都不露面的所谓‘竞选者’,竟然可以让法律、制度为他让道……
美国真的有一天会变成这样吗?我不太相信。”
朱妍玲说的是心声。毕竟在2008年,美国还在顶峰,如日中天,甚至在未来的8年时间里,仍然会不断上升,这时候和任何一个中国的知识分子说美国其实危机四伏,十几年后就会乱成你们想象不到的样子……
哪怕不是什么“公知”,也会对这种言论嗤之以鼻。
梁丹丹把书稿一合道:“总之这篇注定要引起争议。不过根据我的经验,越是看似离经叛道的作品,越是会激发深层共鸣。就像现在人人都说房价永远回不去了,但真看到楼盘打折,还不是抢破头?
对了,茅盾奖颁奖礼,听说张潮会去?”
朱妍玲这才回过神来:“对啊,他是新人奖的颁奖嘉宾……”
梁丹丹捂着嘴笑道:“他自己不就是‘新人’?不知道得奖的人,看到他来颁奖,会是什么表情。”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把书稿收拾进包里准备离开,却忽然感慨道:“最后那句‘此刻只有一片沉寂的深蓝,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总让我想起《了不起的盖茨比》结尾那盏绿灯……”
朱妍玲一路送她到门口,闻言立刻道:“停停停!再说下去又要拽尼采了。赶紧回你中大带研究生去吧,改天请你喝早茶。”
突然想起什么,认真地道:“对《竞选州长》的深度分析还有词汇注释,你可别忘了!没有这两样东西,国内的读者看这篇肯定要一头雾水。”
梁丹丹挥挥手走进电梯,回头道:“知道啦朱大编辑!我回去就写篇《从姓名政治看后现代身份焦虑》!”
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朱妍玲也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她看着手头的《竞选州长》,这篇也是2万多字,与其他四篇加起来一共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