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场的simon&schuster出版社来说,是最不希望看到的情形!
但转机很快出现了——
挑起这场“战争”的刘易斯·兰帕姆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再次发言道:“先生,恐怕你误会了我刚刚的问题的意思,可以容许我解释一下吗?”
张潮当然无有不可,同意道:“没问题,你可以再说一遍。”
刘易斯·兰帕姆深吸一口气,道:“我那个问题的意思其实是——你创作《大医ii》这部,是为了促进中国和美国的读者相互了解彼此的文化;
尤其是让美国读者懂得‘中国式完美’在中国摆脱苦难历程当中,起到的精神象征作用——是这样吗?”
话刚落地,后排的读者中就响起了嘲讽的怪笑声,还有人大声喝着倒彩:“好样的!兰帕姆先生!”
张潮则满意地点点头——这位老哥还是很灵活的嘛——道:“你说得太对了,我的目的就是这样。我在一开始就说了,文学一叶孤舟,让世界上的人们可以彼此联系。
我想兰帕姆先生对《大医》这部的理解,是深刻而准确的。”
刘易斯·兰帕姆听到张潮这么说,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庆幸自己能“安全着陆”。至于后排读者的那些嘲笑,他就当没听到。
张潮则面不改色,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是理所应当,全在自己的计划当中。
老太太艾丽丝·梅休虽然见证过无数作家的风采,但真的没见过张潮这种“怪物”。
作家嘛,性格往往两极化——要么特别“原生态”,“社恐”如托马斯·品钦(《万有引力之虹》)、哈珀·李(《杀死一只知更鸟》),往往对媒体退避三舍,不管夸还是骂都不太回应;
“粗暴”如亨利·米勒(《巴黎暖冬》)、菲利普·罗斯(《美国牧歌》),则不时批评媒体的浅薄、无知,几乎三天两头都要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