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后者引发的反响过高,以至于压过了前者。
显得酒水官卖无关紧要了。
然而。
此事毕竟涉及到民生,等发兵一事已成定局,李陵、郭昌踏上征程后,战争的热度下滑,这时,禁民酿酒的反应就起来了。
“民间多有鼓噪,与民争利的声音还算轻的。”石德满脸难色道:“更有人说,朝廷搜刮无度,过于苛刻。”
“眼下酒官尚未下派地方,各郡县已经出现了很多抱怨的声音……”
“唉!”
对此,石德这个主官清楚,天天批阅奏疏的刘据更清楚。
地方太守、县令也没有直接上疏反对,而是实打实写问题,比如酿酒之家没了生计,食肆、客栈卖酒困难。
更有官员直接点出,担心酒官与盐、铁官一样,贪墨成风,以至于朝廷得不偿失。
“地方官吏的抱怨,尚能压下,可民间一些骚乱却不好强压。”石德看了眼太子,欲言又止。
不好强压,并非不能强压!
以为廷尉府干什么吃的?皇帝手下那么多酷吏没事儿干吗?
刘据神色内敛,不用石德说,他也清楚对方想点什么,当下只淡淡道:
“民间鼓噪一事,孤会给各郡太守打招呼,看看他们是愿意听孤的安抚百姓,还是愿意等酷吏、绣衣登门。”
酷吏、绣衣登门。
必然是得到了皇帝旨意,那时候,以他们的作风,鼓噪的百姓会被强力镇压,但地方官吏也免不了脱层皮!
“谢殿下……”
石德暗松口气,庆幸太子将事情揽了过去。
地方鼓噪,还是通过郡守等官吏的奏疏呈上来,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他们在故意放纵。
百姓鼓噪不安抚,酿酒之家没了生计不想法子弥补,却一股脑上报朝廷!
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