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时,两人刚好碰上。
“殿下。”
咸宣让了一步,“要不您先进?”已经到了张府,咸宣的压力倒没那么大了。
“多谢,改日太子宫设宴,孤再酬谢左内史。”
以咸宣与卫青的关系,他本来就是太子宫这一串串上的,刘据说话也就没有避讳。
两个各自拱拱手。
随后。
刘据先行一步,迈入张府大门。
甫一进来,便听到府内一片低泣声,没办法,咸宣虽然没进来,可他们一伙人杵在门口,张府奴仆早就看到。
“呜呜呜~”
“呜~”
刘据一路畅通无阻,行到后堂时,此处哭声更大,多是女眷在抹泪。
再看那堂内。
张贺、张安世两兄弟坐于两侧,面露悲戚,张汤立于堂中,紧闭双眼,主位端坐的,则是一位老妪。
见过刘据进来,众人这才有了反应。
“殿下。”
“见过殿下。”
主座上,那位张汤的母亲也颤巍巍起身行礼,刘据赶忙言道:“万不可如此,小子惭愧,受不得。”
岂料。
张母敲了敲桌案,坚持让身边一位红着眼圈的女子扶起来,正对着刘据行了一礼。
“老妇听孙儿说了,殿下愿意为我儿求情,已经感激不尽,此礼受得。”
说着。
她扫了一眼周围哭哭啼啼的女眷,面色一肃,声音干涩,“行了,今日之事早有预料,休要在此聒噪!”
“都退下!”
老妇人的话在张府很有执行力,不消片刻,庭院左右的哭声便隐去不见,老妇人也说了句:你们谈。
随即步履蹒跚的离开了。
等堂内只剩下张汤父子三人,还有刘据时,他又拱了拱手,歉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