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忍心,只能走一趟。”
听到这话,皇帝冷下脸来,“你想给张汤求情?”
“想。”
“不行!”皇帝断然言道。
“是!”刘据应了一声,站起身,又留下一句:那儿臣便告辞了。
然后,他就直接走了、走了……
头也不回。
刘彻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嘴里下一句训斥的话眼看就要出来,此刻却硬生生堵在胸口!
宦者令也有点蒙,什么情况?
太子这就走了?
刘彻一手负后,一手指向殿外,几次张口欲言,又几次都说不出话来,还是宦者令有眼力见,替陛下问出了声:
“太子是来求情的?”
明面上,是。
但实际操作上,好像不是。
一口闷气吐出来,皇帝背着手在殿中走了两步,忽然朝宦者令吩咐道:“去,看看那逆子往哪走了!”
“诶。”
宦者令虽然不解其意,但他不需要理解,能执行便可。
他快步出,不多时,又快步的进,禀报道:“回陛下,太子车驾往北,没有回太子宫,应该……”
话没说完。
皇帝已经挑起眉头,“他要去张汤府上?”
“回陛下,应该是。”
“呵呵,哈哈哈哈!”皇帝突然仰头大笑,笑过之后,眼中又猛地爆出精芒,“看到没有!?”
“这就是我刘彻的儿子!”
“这才是我刘彻的儿子!”
温室殿内,一时间唯有皇帝一人的声音回荡。
欣慰,又畅快……
宦者令拘着身子,赔笑道:“奴婢愚钝,不知陛下深意,但奴婢瞧着,太子殿下确实是顶好的!
皇帝斜了对方一眼,笑骂道:“伱这阉货懂什么,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