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机会,就会竭力去构陷。”
周夫人似是在劝说谢承信和周兆昌,也仿佛是在劝说自己:“这种事不止一次了,你不能被他们蒙骗。你仔细想想,他们到底何时设下了圈套,只要如实禀告朝廷,说什么自戕,那都是你父亲的气话。”
周夫人眼睛里带了哀求的神情:“阿弟、信哥儿你们可不能再糊涂了啊!”
谢承信读懂了母亲的意思,她与父亲说的一般无二,只不过一个威吓,一个怀柔,他胸口心跳依旧,只是浑身上下的血已经凉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就像是下定决心般,抬起头道:“好,我去衙署,我就说是被人指使,舅舅也是一样,是被我欺骗才会跟着我去抓人,罪责我一力承担,你们不要为难舅舅。”
说完这话,谢承信转身要离开,正好看到站在不远处的谢承让和谢承翰,二人目光躲闪,显然不想掺和进来。
这个家,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坏了,是他身在其中,却看不清楚。
谢承信正想着,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队兵卒从谢府大门闯入。
徐恩挥了挥手,兵卒立即散开,把守住谢家前后门。
“谢枢密,”徐恩上前向谢易芝行礼,“在枢密使府上发现了妖教徒行踪,官家命详查此事,命我等前来,护卫枢密使一家周全。”
徐恩说着目光有意地扫向周兆昌和谢承信:“妖教中人无恶不作,莫要大意,免得被他们害了性命。”
这话显然意有所指,谢易芝心中浮起一抹冷意,面容倒是重新变得平静,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他向徐恩道:“劳烦都知了。”
徐恩上前几步道:“枢密使还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定会竭力做好。”
谢易芝深吸一口气,没想到官家会这么快就下了决定,竟然派殿前司的人前来。这徐恩的意思已经很明白,显然是来护着谢承信和周兆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