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便是这本粗看几章已经能感受到了不得的《童年》。
“那就好。”阿列克谢舒了口气。
要是伊戈尔突然坐地起价,他会很难办。
在沙俄文学界,翻译工作做的比伊戈尔好的人没几个,他也不熟。
要是让一些毛头小子做《童年》的翻译,他又放心不下。
还好伊戈尔难得爽快了一次。
“这样。等翻译工作正式开始后,我以编辑部的名义给你申请一笔翻译基金,大概10万卢布,也好稍微缓解一下你的经济压力。”
手头相对宽裕的阿列克谢补充了一句。
沙俄和华国一样,90年代末期,高知分子的收入还远远不如商人和明星。
他们这一代知识分子,是真的把一生奉献给了自己的行业。
崇高是真的崇高,清贫也是真的清贫。
“那再好不过了。”伊戈尔满意的点了点头。
《童年》这种大部头顶级文学著作,翻译起来会异常消耗心神。
白天他要上课,晚上还要翻译,63岁的年纪也不太能遭得住。
有额外收入补贴,他就能挤出更多白天的时间来翻译了(不然得出席各种活动以及研究挣外快)。
“那就这样说定了!今天下午我就派人把合同送过来,顺便把《童年》的原稿也带来给你。”
阿列克谢笑着和老友握了下手,随后神情怪异地看着他,压低声音问了一句,
“说实话,你觉得这部《童年》究竟写的怎么样?”
在商界摸爬滚打多年,阿列克谢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能废寝忘食看各类纯文学的热血青年了。
有时候他总是怀疑自己看书的眼光是不是掺杂了太多其他因素。
而常年奋斗在文学界一线的伊戈尔这类学者,他们的评价更让阿列克谢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