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大量权力和地位,前原诚司根本做不到。
而且涉黑非法行为越做越多后,前原诚司和他的相关利益集团已经没法从这类事情中脱身而出了。
对外,甚至对内,他都宣称这些钱主要来源于成功的金融投资和公司股票与账面分红。
一个政治党派的二把手,又是实权的国会议员加年轻政客,能有这么多盈利渠道也不稀奇。
城山三郎等人从始至终都没有怀疑过他的经济来源构成比例。
意识到新文象出版社会被河出书房彻底击穿,埃温特·约翰逊也将败走回斯德哥尔摩。
届时在日本孤立无援的自己必然要遭到清算。
前原诚司终于绷不住了。
他猛地抬头,随后突然“扑通”一声,土下座跪倒在了城山三郎的面前。
“诚司.你.”城山三郎吓了一跳,自成年后,前原诚司就没再这么低声下气地对待过他。
三十多岁就成为新民主党的二把手,近几年的前原诚司,基本很多事都我行我素,不太乐意听从城山三郎的建议。
现在突然的土下座,让城山三郎心中的不安感和恐惧感愈发浓烈。
事情好像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救救我吧!老师!城山老师!你也不想看到你辛辛苦苦扶持起来的前原家毁在我手里吧!
拜托了!城山老师!请务必救救深陷泥潭的我!”
“你在说什么,诚司?”
城山三郎瞪大眼睛看他,
“不就是一次失败么?政客的道路本就布满了荆棘和利刃,一次失败代表不了.”
“不,不是的”前原诚司低下了头,一五一十说出了慈爱集团背后的问题。
慈爱集团干的那些非法勾当城山三郎一清二楚,而且不少前原家和新民主党的核心成员也是受益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