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
不出意外的话,回斯德哥尔摩后,我会全世界旅居一段时间.
如果到时候联系不上我,还请不用担忧和焦虑。”
埃温特·约翰逊一改此前的嚣张和自信,平静说出了自己要“叛逃”的决定后,便头也不回地走去了房间。
“这个混蛋白皮!一有事,脚底就像抹了油,跑得比谁都快!看我给不给他结那点稿费!”
前原诚司在他走后用日语怒喷了好几句,明明不爽到了极点,却又不敢真的对埃温特·约翰逊做点什么。
看着无能狂怒的前原诚司,城山三郎又深深叹了口气。
消耗了一辈子的心血,妄图教育和操纵前原家三代人的他,最后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经此一役,之前他苦心孤诣帮前原诚司设计的政治人设,还有前原家多年来经营的外界形象都将彻底崩塌。
新民主党内的选举就不用说了,只要菅直人还在一天,前原诚司这个万年老二就得乖巧坐好。
政界的其他资源,也许也会因为这些事而调转风向,暂时选择不支持他们。
如今城山三郎仅剩的念头,就是尽力保全前原诚司在党内的地位和影响力,大不了对民众磕头认错,早点跑去犄角旮瘩休养生息。
他才三十六岁,日本的政客,只要没到五十岁,都有攀登至高权力王座的可能。
但现在的前原诚司所面临的问题实际上远比城山三郎所设想的要严峻得多!
前原诚司为了自己的利益和那不可与人明说的黑色利益链,毅然选择誓死保下慈爱集团。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傲然的咽不下那口气,但真实原因是,慈爱集团背后的利益线和海量的利润他根本没法放弃。
这是他远超其他竞争对手的政治献金的主要来源,是他的安身立命之本!
放弃这个,等同于让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