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同居后我才发现他那方面有问题。
“按说,这样的男人该有自卑心理,不敢到处撩女朋友的,但他全不是这样。我渐渐发现,他以此为乐趣,这就是险恶了,或者说是变态。”
顾娟问:“你是说,他完全没有道德上的罪恶感?”
温亚茹摇摇头:“他要是有的话,我不会打掉这孩子。”
“你是不是想说,他的恶是骨子里的?去不掉?”
“我觉得是。”温亚茹的语气能斩金截铁,“所以我不想等了。杭州杀妻案中的许国利就是骨子里有大恶的人,什么夫妻不和啦,争夺财产啦都是假话,哪有多少财产?就是一套房子的事儿,至于那么残忍吗?”
顾娟说:“照你这么说,那泰国坠崖案中的俞晓东不是一样的骨子里有大恶吗?”
“对对对,一样的。”温亚茹说,“这种人的坏,是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衡量的,说白了,在咱们眼里,他们就是变态,这种变态的人,咱们得远离。”
顾娟说:“有道理,我是想不明白,花三雨的病能治好,多亏你的配合,他怎么还会有那种心理呢?真是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想这件事。”
“所以呀,惹不起咱躲得起。”温亚茹摸了摸肚子,“我不是救世主,救不了他。”又劝顾娟,“你谈过恋爱没,要是还没经验,嘴巴超会说的男人要加倍小心。”
顾娟笑道:“不都说女人靠哄吗,嘴巴笨了嫌笨,太会说了又怕,女人也是难整!”
“哎,”温亚茹叹口气,“女人就是不能谈恋爱,一旦陷进去,啥道理都不好使,最好使的就是吃一次大亏,啥都明白了。”
顾娟笑,温亚茹也笑。这时到了温亚茹的号。
一系列的检查做完,等待最后一步的人流手术。顾娟陪着温亚茹在休息凳上等待叫号。
“你以后会想念花三雨和这孩子吗?”顾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