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厂混混全都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如同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的笑话!一个个脸上写满了懵逼、错愕、难以置信!
老师?这两位,江城知名的社会大哥、浑身煞气的人,是老师?来培训他们?培训什么?培训怎么打架斗殴吗?
就连振丰自己带来的小弟,都有人忍不住别过头去,肩膀微微耸动,显然是在拼命憋笑。
刀疤更是尴尬地直挠头,那表情像是生吞了一只苍蝇。
振丰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这辈子都没这么窘过。但他毕竟是大风大浪里过来的,很快调整好心态,把那份尴尬强行压下去,脸色一板,重新恢复了冷硬:
“怎么?不信?还是觉得我们不像?”他声音沉了下来,“告诉你们,陈厂长花钱请我们来,不是陪你们过家家的!”
“外面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货款收不回来,厂里资金周转困难,直接关系到你们以后还能不能有饭吃!”
短暂的寂静像块沉甸甸的铅块压在他们胸口,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忽然,这死寂被一个尖锐的笑声撕裂开来,紧接着,哄堂大笑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席卷了整个休息室。
“哈哈!要账?让我们去要账?”瘦高个笑得腰都直不起来,扶着身旁的桌子。他捂着肚子,眼角笑出了泪花,指着振丰和刀疤,上气不接下气地嚷嚷,“哎哟,哎哟,笑死我了!”
“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我们是来上厂子里上班的,要账,谁tm爱去谁去!”
刀疤原本就阴鸷的眼神此刻更是冷得像刀子,他缓缓扫过瘦高个,带着警告的意味。瘦高个的笑声戛然而止,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样,刚才还肆无忌惮的笑声瞬间化作了干巴巴的咳嗽,他不由自主地向后靠在了椅子后背上,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们这些人想的什么,在明白不过了。振丰和刀疤一眼就看明白了,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