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这下大概明白了陈国华想说什么,但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陈国华看到两人的表情,不由得笑了:“你们不知道,原来这些厂混子呀......”他哭笑着拍了一下大腿,脸上的表情既无奈又好笑,“那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怎么个哭笑不得法?”刀疤好奇地问。
陈国华摇摇头,叹了口气:“干活干活不行,吃饭惹事第一名。你说让他们干点正经活吧,三天两头就闯祸;但这些人有个特点——挺能唬人的。”
“唬人?”振丰有些不解。
“就是看着挺吓人的,实际上都是些纸老虎。”陈国华解释道,“往那儿一站,确实能震住一些人,但真要动手的时候,一个个都怂得很。”
刀疤听到这里,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那道疤痕随之扭动,他的表情变得更加古怪:“所以,陈叔,您和陈老板的意思是...让我们教这些厂混子...怎么要账?”
这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觉得荒谬。堂堂道上混的人,要去教一群工厂混子如何要账?这事听起来怎么这么奇怪呢?如果这样也可以,那是不是自己和振丰哥也可以开学校了?
“正是。”陈国华认真地点头,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这些人虽然麻烦,但也不是一无是处。”
“如果能引导他们把精力用在正道上,比如帮厂里要回那些难要的账...”他没把话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振丰和刀疤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茫然和荒谬。
教人要账?还特么是教一帮厂里的混混?
这事儿怎么听怎么离谱,跟让猫教狗捉老鼠一样滑稽。
振丰的脑子飞速运转,思绪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涌入脑海。他混社会十几年,从街头斗殴的小混混,到跟着陈阳做正经生意,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黑的白的,明的暗的,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