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粗浅。”
陈阳指着画面中的几个小人物,语调中带着一种专业的严谨:“还有这些人物的开脸,模糊不清,五官比例失调,完全没有传统人物画那种神形兼备的韵味。”
“这绝不是道光时期官窑,甚至都不是当时民窑应有的水平,更像是民国时期一些普通窑口的匠人仿造之作,而且仿得并不高明,充其量也就是个粗制滥造的水平。”
最后,陈阳直起身来,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语调中带着一种不容辩驳的结论性判断:“鹿老板,恕我直言,您这件器物,与其说是民仿清,还不如说是仿民仿清,这可就差得太远了!”
“这样的东西,别说是道光官窑,就连民国的普通仿品都算不上,充其量只能算是工艺品罢了。”
陈阳的话音落下,整个当行内陷入了一片死寂,童老板和鹿老板的脸色已经从红润变成了铁青,其他在场的老板们也都屏住了呼吸,生怕成为下一个被点名的对象。
这种专业而犀利的点评,就像是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毫不留情地剖开了仿品的伪装,将真相血淋淋地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陈阳一番话,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下,句句精准,刀刀见血,专挑那些只有行家里手才能瞧出的致命瑕疵下手。
他指尖轻叩瓶身时,那一声声不紧不慢的脆响,落在童老板和鹿老板耳中,却像是铁锤一下下敲击在他们心上。
两人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原本因物件被挑中而泛起的红晕,此刻尽数化作了惨白,紧接着又透出一股铁青。
他们当然清楚自己带来的东西有几斤几两。这些所谓的老物件,不过是些粗制滥造的低仿品。
他们打的主意,本就是趁着这次机会浑水摸鱼,混些滥竽充数的物件进来,想着陈阳这次点名要次品、仿品,而且数量众多,即便看出些问题,也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是能糊弄到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