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霉菌、枝孢菌这些不速之客正在举办它们的盛宴。”
他的手指在画作表面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它们就像是时间的使者,悄无声息地改变着颜料的命运。即便是最上等的光油,也无法阻挡它们侵蚀油画的脚步。”
听完这番慷慨陈词,杰森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他轻轻整了整西装领口,活动了下肩膀,西装下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安德森先生,不得不说,你对微生物的研究确实让人印象深刻。”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不过,让我们来探讨一个更有趣的问题:用你的话说,如果有人刻意将这些真菌引入画作,请你给大家介绍一下,是如何做到的?”
“简直荒谬!”史密斯忍不住插话,他的双臂交叉在胸前,眼中闪烁着不屑的光芒,“安德森先生,请原谅我的直白。但这种推测未免太过天马行空了。我们在讨论的可是真菌,是活的微生物!这可不是什么可以随意操控的颜料或者化学物质。”
听到这里,安德森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内心如同翻滚的浪潮般起伏不定,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言语来反驳。他不得不承认,这个看似荒谬的理论竟然在逻辑上找不到任何漏洞,但要真正实施起来,却又遥不可及。就在安德森低着头,被这种现实与理想的巨大鸿沟所困扰的时候,一直保持沉默的陈阳突然开口了。
“当然有办法,你们怎么都不动脑子呢?”陈阳轻蔑地撇了撇嘴角,双臂交叉抱在胸前,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看着在场的几人。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这多简单,随便动动手就能完成了。”
“what?easy?”杰森先是一愣,随即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那笑声中充满了对东方人的不屑与轻视。
他夸张地摊开双手,脸上的每一条皱纹都写满了讥讽,眼神中带着居高临下的优越感,“oh,这绝对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