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古董生意的人,最怕的就是这种压运的东西。您想啊,一件物件尚且如此,何况是人呢?这官场上的风浪,比这古董行当里的门道可要深多了。”
“您这位置,”陈阳欲言又止,脸上浮现出一丝担忧,“说句不该说的,现在怕是有不少人都在打这个主意。这瓷盘的寓意,可不就是在暗示着什么吗?一代新人换旧人,这话听着多不吉利啊。”
高唯中听到这里,脸色顿时变得煞白,连忙站起身来,“不行不行,这东西留不得!”说着就要去拿那瓷盘,“我这就把它摔了,免得招来晦气!”
“喂喂喂!”陈阳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拽住了高唯中的胳膊,“高厅,您先别冲动!这瓷盘要是摔了,可就真的大事不妙了!”
“陈老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高唯中被陈阳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愣在原地,“这不过是件赝品罢了,摔了也就摔了。”
“高厅有所不知,”陈阳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件瓷盘虽然是赝品,可它背后的寓意可大着呢。您想啊,它本是清代物件,却被民国工匠改头换面,这其中的门道可深着呢。”
“什么门道?”高唯中狐疑地看着陈阳。
“您请坐,”陈阳做了个请的手势,待高唯中重新落座后,他才正色道:“这种压运的物件,讲究的是一个'势'字。您看看咱们华夏历史,哪个朝代不是被人推翻的?”
陈阳说着,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大明朝是怎么完的?李自成领着农民军起义,一路势如破竹。大清朝又是怎么亡的?革命党人揭竿而起,推翻了满清统治。至于民国,那就更不用说了,还不是被轰轰烈烈的解放战争给结束了?”
“您这瓷盘要是就这么摔了,那可就坏了规矩了。”陈阳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古人讲究'法象天地',这种压运的物件,得顺着它的性子来。您得用'闹'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