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十年,给晚辈留一线机会,如今陈礼治也死了。”
陈迹笑着说道:“还有大伯呢。”
陈序摇摇头:“大爷心善,入阁只会是祸端,不如不入。若是公子有意科举,老爷便是去道庭求药,也会在内阁里为您再撑出十年光阴。”
陈迹拒绝道:“管家好意心领了,不过我看书只是为了消遣,恐怕并不是科举那块料。”
他原以为陈序会再当说客劝一劝,可陈序只思忖片刻:“无妨,那便需要花费更多的心思,只是需要杀很多人。”
陈迹一怔:“要做什么?”
陈序认真道:“多杀些敌,给公子捞个国公的爵位。”
陈迹哈哈一笑:“这个只怕有点难。”
他不愿再纠缠这个话题,转身往陈府外走去:“我去琉璃厂了,管家自便吧。”
陈迹独自出了门,远远便看见几顶轿子停在一位把棍身前,轿夫数了铜钱递给把棍,最初一份报纸是五文钱,如今页数多了,银钱也涨了些。
待这几顶轿子远去,陈迹也来到把棍面前递出二十文:“来份报纸。”
“好嘞,”把棍从挎包里取出一份报纸,陈迹竟直接看向最后一页的广告,依旧一无所获。
他一边走一边重头看,头版照例还是拍宁帝马屁保命,第二版则写着官员任免,第一条便是户部十三清吏司郎中陈屿调任金陵通政使,正四品。
自打陈迹扳倒二房,陈阁老便彻底疏远陈屿,将其调离京城。
可惜了,陈迹还觉得此人挺有意思的。
待陈迹看到第七版,他瞳孔微微一缩,这一版乃是刊外投来的文章,而这篇文章里,终于又出现了军情司密语。
终于等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