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变回白面细目,轻飘飘的飞回红灯笼之上单脚而立。
其中一人低头打量身体,却见他胸腹处被李玄劈出一条血痕来,若不是退得快,只怕刚刚就要命丧当场。
另一人也心有余悸,他原本要硬接陈迹枪花,可手刚与枪花接触便被震得发麻,现在还止不住的颤抖。
两人相视一眼,当即选择避开阵头与阵尾,踩着绳索向阵中落去。
两人在空中同时从脸上一抹,换了赤面长须。
齐斟酌看破两人心思,怒道:“拿我们当软柿子?回去!”
他手中九十斤重的铁狼筅呼啸而去,宛如一把芭蕉扇似的朝一人扇去,逼得对方抹回白面细目,重新跃回绳索上。
另一人还未落下,却见一名羽林军长枪怒扫而过,当当正正朝其脸上拍去。
此人赶忙在脸上一抹变为黑面虬须,噹的一声,硬生生被这一矛拍向远处。还未落地,他右手在脸上一抹变为白色,左手一撑地,犹如羽毛似的飞上灯笼。
左家兄弟二人迟疑,一时间不知该从何处寻这阵法的破绽。
楼上的青年轻咦一声,他下意识与周旷对视一眼:“全是行官?”
周旷犹疑:“也不会全是行官吧。”
此时,陈迹转头看了那两个变脸的行官,对方一时间拿鸳鸯阵没办法,羽林军却也拿对方没办法,只能僵持着。
他低喝一声:“福瑞祥恐怕快赶来了,今日到此为止,撤!”
话音落,羽林军整齐划一调转阵型,朝胡同外杀去。左家两兄弟正要阻拦,却听李纱帽胡同外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又一伙蒙面人手持长矛拦住羽林军去路,足有八十人之多。
多豹惊愕:“什么人?”
队伍中的李玄微微眯起眼来:“是羽林军军械库里的矛,陈问仁以为他摘了矛上白缨我就不认得了?看来陈家二房才是和记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