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出手吧,让场面好看些。”
周旷低声道:“爷,左家兄弟二人的行官门径还有同修藏匿着,若是就这么暴露了,恐怕会惹来争端……而且这会儿是和记在挨打,咱福瑞祥不必掺和的。”
青年漫不经心道:“你说得有道理可戏台上的武生若是没有对手,戏就不够好看了。和记的坐堂行官胆子太小,还是得福瑞祥来给他们打个样,去吧,让左家兄弟出手。”
周旷转身出了门,于春风院二楼凭栏处挥动一面黑色的令旗。
……
……
狭窄的胡同里,红灯笼之下,羽林军正从把棍们身上碾过。
正当他们转去韩家潭胡同时,陈迹忽然说道:“小心,有行官。”
众人抬头看去,却见夜色里,两人踩着一根根用以悬挂红灯笼的绳索而来,一前一后将鸳鸯阵夹在当中。
陈迹抬头打量过去,却见两人身穿黑色戏袍,背后插着四面靠旗,脸上画着白面细目的脸谱。
两人立于挂着红灯笼的绳索上轻微摇晃,轻若无物。
下一刻,前边那行官在脸上一抹,白面细目骤然变成黑脸虬须,朝胡同里的羽林军扑来。却见他双手擒住两支扫来的铁狼筅,双手仿佛铁打的一般与铁刺发出金铁交鸣声。
后边那行官也朝脸上一抹,白面细目骤然变成赤面虬须,朝鸳鸯阵末尾的羽林军扑来。羽林军刺出三叉戟,却被他捉在手中奋力一拔,硬生生抽走。
李岑低喝一声:“小心,这厮力气极大,是先天行官!”
这两名行官一前一后夹击着鸳鸯阵,迫使羽林军不断收缩阵型。
“让开!”
李玄与陈迹同时穿过羽林军分开的道路,一人朝前一人朝后,一人持剑一人持矛,剑光与枪花在前端与末尾同时迸发,逼得那两名行官纷纷撒手后撤。
两人同时一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