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依旧带着羽林军在都督府内操训鸳鸯阵。
“陈迹!”张铮在都督府罩楼的窗户下喊道。
陈迹推开窗户,低头看见张铮左手向后划拉三下。
他对张铮点点头,重新合上窗户。
一炷香后,陈迹领着齐斟酌等人上了辕门外的马车。
羽林军都督府对面的胡同里,一人暗中盯着马车往正阳门驶去,当即从胡同里牵出一匹马来,朝陈家疾驰而去。
……
……
李纱帽胡同,春风院。
青年依靠在窗边打着哈欠,他就这么从酉时等到亥时,无聊至极。
青年叹息道:“你就不该将这春风院的女子都撵出去,让她们留下来唱唱小曲也是好的。”
周旷坐在一旁,亦是双眼无神:“爷,留她们在此,万一看破你身份出去胡乱言语,我是不是还要灭口?这都第五天了,礼部吴大人的约您没去,吏部张大人的约您也没去,就为看这一出戏耽误多少事情?他们今天要是还没来,咱就别再来了吧。”
青年笑了笑:“你这傻子不懂,我见那么多部堂做什么,平白惹人猜忌。放心,那伙人一定会来的。”
周旷抬头:“啥时候来?”
青年透过窗缝望向楼下胡同:“和记与福瑞祥数百号人连生意都不做了守在这里,又能守几天呢?崇南坊、正西坊、琉璃厂的生意还要不要了?潘家园的鬼市还开不开了?就看谁先熬不住了。”
此时,楼下传来争吵声。
却见朱贯站在李纱帽胡同里,与钱平高声争执:“你莫要拦着我,这已是第五天,你和记不做生意,我福瑞祥还要做生意呢。”
钱平站在红灯楼下平静说道:“朱大当家,你与我和记龙头已在祁公面前歃血为盟,如今是要背信弃义?”
朱贯冷笑一声:“我可不是背信弃义,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