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早已等在门外。
齐斟酌脸上是遮掩不住的亢奋,叽叽喳喳说着:“师父,我昨夜走的是胭脂胡同,那边人要比李纱帽胡同少些,咱们什么时候再去干他们一票?”
陈迹平静道:“还没到时候。”
“啊?”齐斟酌怔住:“何时才行?”
陈迹想了想:“等他们熬不住的时候,反正我们在八大胡同没有产业,想什么时候去都可以。”
“哦……”
三人沿着西长安大街拐进羽林军都督府,进门时便看见,陈问仁等人不再操训仪仗,反而换了长矛操训排兵布阵,杀气腾腾。
三人进来时,陈问仁斜睨他们一眼,漫不经心道:“三位最近可曾听说外城出了大事?”
齐斟酌揣着明白装糊涂:“大事?什么大事?”
陈问仁冷笑道:“据说有一伙军中精锐,蒙面去把外城的一些帮闲给打了,搅得外城不得安宁,也不嫌丢人。”
齐斟酌惊讶道:“陈大人怎么会听说此事,不会是你们陈家二房还与那些帮闲有什么银钱上的往来吧?万万不可啊,这要被御史知道了,定要弹劾你陈家的!”
陈问仁神情一滞,隔了片刻讥笑道:“有些人胆子不大,不敢杀景朝贼子,只敢拿些市井帮闲下手,我都替他害臊。真觉得自己有本事,就与我羽林军练一练。”
齐斟酌面色一黑,他才刚在八大胡同找到自信,如今却又被人旧事重提。
彼此都猜到了一些事,但谁也不愿戳破,都不愿丢那个人。
李玄拉着齐斟酌的胳膊往衙门里走去:“莫与他说那么多,好好操训阵法,自有扬眉吐气的一天。”
齐斟酌深深吸了口气:“姐夫不用担心,我懂!”
陈迹让羽林军蛰伏等待时机,这一等,便是五天时间。
直到第五天傍晚,陈问仁等人早早归家去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