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强。
拳打脚踢中,玄素转头看了一眼朱灵韵,又低头看向脚下的白鲤挑拨道:“你倒是很愿意护着她但她有没有护着你?”
白鲤咬牙不语。
不知何时,白鲤晕厥过去。
有人小心翼翼说道:“打死人了?”
玄素心里一惊,却故作镇定道:“死就死了呗,咱们景阳宫里有不是没死过人,还差她一个吗……行了别打了,去给我取药膏来!”
……
……
白鲤再醒来时,已经躺在通铺上。
后殿里的蜡烛已经熄灭,空气中弥漫着金疮药的味道。
黑暗中,她听到一阵低低的啜泣声,转头看去,竟是朱灵韵躺在旁边抹着眼泪。
朱灵韵哽咽道:“姐,我好没用,刚才没敢帮你……”
白鲤深深吸了口气,她感觉到,当空气进入胸腔时,胸腔打开,断裂的骨头处开始传出撕心裂肺的疼。
她长长的出了口气,低声道:“没事的,害怕是人之常情。”
朱灵韵赶忙说道:“姐,我再不给你惹事了,从明天开始,我一定好好背道经,一定好好干活,再也不娇气了。”
白鲤没有说话。
朱灵韵又说道:“姐,咱别跟他们置气了,服个软吧,她们真会把你打死的。”
白鲤依旧没有说话。
长久的沉默中,朱灵韵低声问道:“姐,你说会有人救我们吗?刘家也没了,太后也不知怎么的从没来过景阳宫……你和兄长不是结识了一个名叫梁狗儿的江湖刀客吗,还有父亲当初帮助过的那么多江湖侠客,他们会不会想办法为父亲平反?”
白鲤忍着疼说道:“应是不会了。”
朱灵韵疑惑道:“为什么?”
白鲤轻声道:“灵韵,没有江湖了。”
朱灵韵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