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桥、水利、武备,变成了越来越多的屋舍,越来越多的人才,那就能越来越好。”
他总结道:“总之,预算、决算,收多少、怎么收,用多少、用在哪里、怎么审核,把这些规矩定好更重要。最主要的是,小民更富裕,愿交税,不必要的损耗负担别加在他们头上,这就是好的开始。总体而言,只要都在勤勉辛劳,财富本就在增加,朝廷税制、财政,是做调节,是保大局向好,非为了敛财享受。”
皇帝及诸相的御前会议定了调,大明这场最特殊的大政会议就进入正式的筹备期。
地方军政有枢密院和治安院盯着,民政有执政府体系盯着,而各地首官则开始陆续做准备。
远地方的要提前数月启程赴京,他们做功课的时间更短。
兖州府腾县,朱由检作为知县也必须赴京。
时间匆匆过,他现在也是虚岁二十的成年人了。
“殿下,巡考组不便考评,谁也不便考评。这回进京能不能升官,只能由陛下来评定了。”卢象升笑着调侃。
“你还不是?”朱由检没好气地说,“只是你回京后,大约就要大婚留京了。我若再升迁任用他处,却少了个好师爷。”
卢象升微笑回答:“我若一直赖在殿下身边,不知天下多少人要恨我入骨,总要给其他人一个亲近殿下的机会。”
“……也是。”
朱由检回想着这两三年的经历,轻轻吐了一口气:“一县之地犹如此,父皇这二十余年,殊不容易。”
卢象升收敛了笑容,极为认同地点了点头:“殊不容易。殿下有此体悟,想来陛下应当极为宽慰。”
“但盼我为腾县百姓秉公直言,父皇不会怪我只看一隅吧。”朱由检不确定地问,“我既知腾县,眼下只为腾县争,这也是应当的,是不是?”
卢象升装模作样地严肃点头:“自然。朝廷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