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优先满足,地方大案有更大的权限尽快办,至少是先抓再说。说白了,枪口明确向内。
其他宵禁、陆路水陆设卡盘查、因事因案传唤甚至入户搜查带来的混乱与之相比都不算什么。
可现在叶向高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能够迅速止住各地频繁冒起的点火趋势。
跳的人越多,没有足够的反应,自然只会鼓励更多人,以为时候到了。
尤其现在又牵涉到藩王。
叶向高来了,当然是再次向他说说昨晚送到的两则重磅消息。
趁这个时间,朱常洛和其他重臣也能够再细细思索。
朱常洛看着一边听人念那两道题本、一边喝着热茶驱寒的叶向高,希望他能拿出魄力来。
经过了一整个晚上的辗转难眠,朱常洛心里已经有了定见。
形势确实看着严峻,枢密院有充足的动力和理由来实施诸省戒严。
但朝廷对军方的控制力如何,枢密院对诸省将卒的控制力如何,仍然需要有个立足更长远的规矩。
而能够顺利解决眼前的难题,也是朱常洛给执政院体系更大权力的诉求。
如果这种局面只能依赖暴力来解决,那就说明这么多年衙署等改制的成效仍嫌不足,官员队伍和中枢对地方的控制力没改善太多。
叶向高听完了两道题本,也喝完了半杯茶。
他先问问题:“孙总参,西南那边,枢密院准备如何部署?”
“院议以为,外松内紧。当务之急,是防着愿改土归流之土司再受怂恿,再生乱子。”
朱常洛皱着眉。
叶向高看了看皇帝的反应,长长叹了一口气:“题本所言,审得那四川行商九月里就与瑞亲王有来往。时至今日,缅甸未有只言片语呈奏吗?”
答案当然是没有,只不过事情也不能这样简单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