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在大明全部岁入的百分之五。
当然,宗藩会继续繁衍,指数级的增长确实厉害,这个问题是应该面对。
可礼部商议出来的方略确实显得倨傲。
朱常洛又说:“河南、山西、陕西三省之所以还没闹,是因为还有些折禄庄田的岁入。但这回你们拿出来的方略倒好,说什么既然从此定额实给宗禄,那之前那些折禄庄田就该收回了。难道卿等以为有了枢密院,重新整训了京营,分设了五军左右都督,宗藩只能乖乖待俎?”
“……臣等不敢。”
“先不说宗藩是天潢贵胄这种话,但毕竟也是活生生的子民吧?一句弛禁开科,愿为农者地在哪?愿为商者可有本钱?愿读书者如何不忧虑柴米油盐?”
说的是占绝大多数的中下层宗室,这种情况不能说夸大,确实有大量的底层宗室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朱常洛若是仅以弛近开科扩大到镇国将军一下就换个诸藩宗禄永为定额还要收回折禄庄田,不是倨傲又是什么?
这意味着一个普通的中下层宗室以后再生更多子女,也只能靠定下来的定额养活了。
关键是他们并没有掌握太多生产资料,宗藩的资产都被控制在亲王郡王手上。
固然可以说什么都不用干就能领一份禄米已经是优待了,但对他们来说,这算得上是皇帝拉拢中下层宗室压制亲王、郡王?
根本就是两头堵:既造出了势来让亲王不敢抗拒,又只是通过弛禁开科和宗禄发放到位争取到中下层宗室的支持。
无非以为严厉监督着亲王不盘剥宗亲就能把事情推行下去。
换来的实际利益,是那一千多万亩庄田收为官田。
明初一亩官田征田赋五升多,但时过境迁,如今如果把地方科则税银都平摊下来,平均每亩官田能征大约四斗粮左右。这意味着大明可能多出五六百万石粮的一项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