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角有细微汗珠。他取出一枚温润的玉板,蘸取一种碧绿色的药膏,开始以一种特殊的手法,轻柔地刮拭托马斯头部的几条特定经络。“疏通经络,导引气血归元。”
最后,他取出一枚小巧的丹丸,递给托马斯的母亲:“此为‘礞石滚痰丸’化裁而来,加入滋养肝肾、宁心安神之品。温水化服,三日一粒。辅以静养,三月之内,妄念渐消,神志可复清明。”
此时,托马斯缓缓睁开眼睛。这一次,他的眼神虽然依旧虚弱,却有了焦点,不再是空洞和涣散。他看了看周围,声音沙哑却清晰地问:“妈妈……我好像……做了个好长的噩梦……现在有点饿了……”
这一句话,让整个大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随后,是那位母亲压抑不住的痛哭失声,那是喜悦和释放的泪水。
格林博士怔怔地站在原地,他所有的理论、所有的数据,在眼前这不可思议的、近乎神迹的疗效面前,显得苍白无力。他张了张嘴,最终颓然地叹了口气,对陈小北微微躬身:“……令人敬畏。东方医学的深度,远超我的想象。”
瑞士萨默早已收起了他的道具,面露惭色。
结果不言而喻。“雅典娜”联盟的成员们起身,看向陈小北的目光充满了震撼与敬畏。他们亲眼见证了现代医学和神秘主义都难以解决的困境,被一位来自东方的年轻医生,用看似古朴却直指本源的手段化解。
联盟的代表,一位银发老者,郑重地向陈小北伸出手:“陈先生,您不仅展示了医术,更展示了另一种理解生命与疾病的维度。‘密医’的资格,您实至名归。我们联盟,以及我们所代表的资源,将是您永远的朋友。”
陈小北依旧平静,只是微微颔首:“医者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