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岳示意陈举接着说。
变态的事情,还是得专业人士出马。
陈举从后面跳出来,高声道:“这一定是齐伯卿的情妇的奸夫所说,齐伯卿有恋足的癖好,专门喜欢舔舐女子生得漂亮的脚,尤其喜欢涂完丹蔻的脚趾。若对方是他暗中垂涎的人,他还会偷偷去舔人家的鞋……”
“噫——”此言一出,后面的捕快们都露出嫌弃表情。
齐家大嫂脸色一红,小声道:“确有此事。”
“我也知道,几位姨娘经常早上起床刚一穿鞋,就发现自己的鞋子湿漉漉的。”齐仲卿道。
齐德隆看向他,“你怎么会知道她们刚起床的事情?”
齐仲卿连忙捂嘴,“爹,我是听下人们说的啊。”
齐德隆瞪了他一眼,懒得与他追究,而是回过头道:“我也听管家和园丁的媳妇都说过,一穿鞋就发现是湿的。”
“这癖好可真是太奇葩了。”陈举说完,一边摇着头一边退回去坐下,很不屑的样子。
梁岳接着道:“那双靴子上面也有湿的痕迹,可是狱卒们都说从没见齐伯卿穿过。”
“哪有玉足?”刚坐回原位的陈举听到这两个字,猛地抬头问道。
周围人纷纷奇怪地看向他。
陈举面容一僵,赶紧缩了缩脖子,假装无事发生。
“应该就是你将冥蛇血滴在了鞋子某处,齐伯卿还以为是掉色的丹蔻,如获至宝……”梁岳直指齐叔卿,“这才有这一桩凶杀之案。”
“呵。”齐叔卿冷哼一声,“梁大人编的一手好故事,可惜除了这条蛇之外,你还有什么证据?若是冥水蛇果真能嗅出谁接触过冥蛇血,你不如让它先试试哪件证物沾染过,早就可以破案了!”
“我不过是记错了大哥的鞋码,这一点确实愧疚,但这就能成为你怀疑的理由吗?”
“对啊!”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