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几年,谁又能争得过你?”
齐仲卿在旁边道:“你说话就好好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齐叔卿冷冷回道。
“昨天我就在想一个问题,明明齐伯卿的局面如此危险,凶手为何还要对他下手?”梁岳悠悠说道,“我只猜到一个可能,那就是凶手要对付的不止是齐伯卿。”
“齐伯卿入狱是齐仲卿设计的,此事绝无疑问。本来等他被杀了,你再将二哥陷害大哥的事情说出来,就算齐仲卿不偿命,齐家内部也不可能再让他继承家业,这家主位置就是你一个人的。”
“怎么就绝无疑问了?”齐仲卿在旁边一脸惊恐,“你不要乱说啊。”
梁岳完全不理他,继续道:“可惜赵法先的失踪,让这件事突然多了变数,若是新来的刑狱官和齐家勾结,那说不定你大哥还能出来。于是你萌生了新的计划,直接将他杀死,之后再将齐仲卿陷害的事情爆出来,如此一来,嫌疑又会都转移到他的身上。只是你似乎高估了你的二哥,他不过是个自己没有动手的胆量、只敢在背后搞些阴谋算计的小人罢了,我从一开始就没怀疑他。”
齐仲卿气得直跺脚,“嘿,你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梁岳在说齐叔卿是凶手,怎么感觉一箭箭都射在自己身上?
“杀了大哥、嫁祸二哥,你的算盘本来打得很妙,可惜……”梁岳目光直视齐叔卿,对方的面容依然平静,“这一次来到云麓城的刑狱官是我。”
“梁大人说了这么多,好像都是你的臆测吧?”齐叔卿冷笑道。
“那就说说你的手法。”梁岳一回头,指了指证物架上那双靴子,“你送齐伯卿的这双鞋,根本就不合脚,比他的鞋小了几码,你说是送给他御寒的?”
“事实上你应该是告诉他这是他垂涎的某一位女子的鞋子吧,而齐伯卿恰好有一桩怪癖。”讲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