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都不过生辰。”邹准笑谈道。
“他们几个人?”
“太子你是知道的,陛下对他从小刻薄,每年生辰皇宫都毫无动静,就像一年中其他普普通通的三百多日。皇后呢,对这种忽视也乐得顺水推舟,只当不知道。”
白晏点点头。
表兄不过生辰,这是他们都知道的事,理由正如邹准所说,也不难猜测。
可其他人呢?
“荃世子呢,很小的时候是办的,但自从有一次广乘王夫妇游山玩水忘了儿子的生日没回来,那之后,就再也不办了。”
白晏不禁噗嗤笑出来。
虽说这样的遭遇对一个孩子来说可能是一段痛苦的经历,不应该当成笑话听的。但是,白晏总觉得,荃世子不会介意。
邹准继续道:“雍家对雍世子小时候的生辰,那叫一个大办特办。每到那时,不只都城的雍府,可以说整座都城都金碧辉煌。可雍家如此首富之家,谁送得起与之相称的豪华大礼?而且他们的抠门人尽皆知。收礼太多吐得太少,久而久之人们都怕了,一到雍世子生辰前夕,都城权贵都借口祭祖远游,携家带口纷纷逃出城去。所以,久而久之,雍世子的生辰也不办了。”
白晏抚额。
不过,倒是有些想看看,权贵们落荒而逃的热闹场面。
“那……”白晏好奇道,“‘那几人’中应该还有……”
知道白晏想问的是谁,邹准笑道:“这几人中,也只有慕将军的生辰比较正常些了。每年,她的生辰是皇宫最重视的日子,没有哪个皇子公主比得上,甚至有人觉得,比陛下自己的寿辰还要隆重。即便慕帅实在赶不回来,陛下也会用心操持。至于庆生的处所,只要她开口,不管是府上还是宫里,全都依她的意思。虽然,她本人似乎倒是没什么兴致。有一次,大家照例办得欢天喜地,歌舞宴会热热闹闹了好一会儿,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