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都不选呢?你是不是又要来强的?”
此话一出,室内再度安静下来。
昏暗的烛火下,陆子宴将脸埋在她的颈窝,一动不动,并没有如他所说,动嘴开啃。
良久,他深吸口气,松开手,后退几步,定定的看着面前这个倔强狠心的姑娘,道:“快点走,别让我后悔。”
谢晚凝怔了一瞬,反应过来后立即大步朝门口走去。
路过他时,手腕又被再度扣住,以为他又在耍自己,谢晚凝正要破口大骂,肩上就是一重,宽厚的大氅将她裹住。
陆子宴伸手系好氅衣的系带,又帮她戴好帽子,认认真真将她从头遮到脚,最后,扯下她腰间压裙裾的白玉给自己系上,又把自己腰间的墨玉换了过去。
如此一番后,还冲着她浅淡一笑,道:“年礼。”
他们之间,每一年都会互送年礼,这些年来从无例外。
谢晚凝最后看了眼自己的玉佩,转身快步离开。
陆子宴没有相送,他在烛光不算明亮的屋内,静静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一动不动的站着。
房门打开,门外正准备继续敲门的鸣剑赶紧收住手势,谢晚凝道:“带我出去。”
这里是军营,她前几年倒也来过几次,但那是紧跟陆子宴身边,从没自己活动过,现在又是夜晚,根本不认识出去的路。
鸣剑回身看了眼室内,收到指令后,当即打了个手势,“随我来。”
寒冬腊月的军营,透着几分冰冷肃穆,一路上遇见几支出来执勤的小队,见到鸣剑都是拱手行礼,对他身后裹着主将大氅的身影视若无睹。
一路顺顺当当走了出来,到了最外沿设立的哨岗旁,谢晚凝看见远处一架融入黑夜中的马车,就听旁边的人道:“有一句话,属下实在不吐不快。”
不待谢晚凝说话,鸣剑继续道:“我家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