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渔船只。
说实话,世间男子,她们见得多了,如孔雀开屏极力表现的,直接砸钱想要一亲芳泽的,忽冷忽热欲擒故纵的,色心暗藏斟酌利弊的……可从未见过方临这般的男子,宠辱不惊,洒然随性,不为神色犬马所惑,不失质朴纯孝之心,不因出身妄自菲薄,不因才华傲上欺下,颇有古之名士之风。
这时,那边的权贵子弟交过诗词文稿,过来这边,想与方临交往结识,不意一家人已然走了,却也不枉,看到一首好词。
谷玉燕已然在看着词了,看到后,先是赞了一声好字,然后看内容,如花似玉的脸上渐渐露出惊容:“这词……”
苍凉壮阔的景象中,有风乍起,翻卷浪花,此情此景,更能体会词中之豁达从容。
她自是能诗词分辩好坏的,读来一时怔怔,忽而抬头,望向方临洒然离去的背影,目光复杂无比:“世间怎会有如此人儿?”
那些权贵子弟倒也不是输不起之人,认可这份才华,再加上,此前所见应对,都是真正记下‘方临’这个名字。
“是呀,诗词活动的结果还没出来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蒲知府这边,诸多贵人听过后也都是安静了一瞬,然后才纷纷叫好,这倒不只是因为蒲知府搭台,他们才拍马屁,更多也是为诗词质量动容。
谷玉燕本就知道此词好的,此时听来,更觉好了,尤其那一句‘一壶浊酒喜相逢’,让她想起一开始之事,微微脸红,不过再一转念,糗事似也化作趣事,极值得珍藏记忆了。
“真奇男子也。”师文君看过,也是螓首微点。
“此来更多陪着家人,吃珍奇之佳肴,看玄奇之美景,该做的都做了,再留也无甚意思……乘兴而来,兴尽即归,结果反倒不重要了。”方临说着,对二女道别,与方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