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啊!这个责任应该由守财奴来承担!要让他偿命啊!同时一篇通讯稿的标题已经拟好了,它叫做《包办婚姻害死人》。
“听!准是他在哭!”小刘捣捣我,我停止了构思,侧耳一听果然是号啕大哭的声音,那牛吼般的哭声越来越近。
踏进守财奴的家,我仍然没有去看这个家是什么样子。屋子里好多人给我们让开了路,我开始用审视的眼光盯了他足足两分钟。他上身一丝不挂,下身只穿一个裤衩,大约六十出头吧,一张脸上地瓜沟似的皱纹微微抽搐。那伤心劲可真像孩子死了娘一样。当时,我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连衣服都不穿呢?后来我才知道,每年夏天他都是这个样子,他认为穿衣服不是要花钱吗?真是可笑。
也许我摄人的目光起了作用,他误以为我是法院的,“庭长!求求你!”他忽地跪下了,抹了一把长长的鼻涕,伤心地说,“请你给我做主,我要告姚义这个杂种!他把我姑娘给害死了!”
“你打算怎么处罚他呢?”我这样问。
“要他赔命价,至少也得五百块!”
也许是由于气愤的原因,我的语气十分严厉:“真真承担法律责任的是你,不是姚义!……少嗦!情况我已经了解了!你包办婚姻,破坏国家的婚姻法,又逼死人命,已经构成了杀人罪,现在公安局马上就可以逮捕你!”
这下把守财奴吓坏了,先前还是磕头,到后来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啦!
这时,小刘捣捣我,示意我出去。我忙问啥事?
她调皮地笑着说:“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哈!哈……牛英没有死!”
“什么?你为什么不早说?”
“悄声点!故事还没有给你讲完哪!”她把我拉到一间小屋里,继续对我说,“姚义追上了牛英,等到人们闻讯赶到时,姚义已经把牛英从主渠推到了支渠里。牛英得救了,而姚义的头部被分水闸碰伤